“啊?什么?”夏芯迷瞪了眼。
雷振霆望着对面的女人,乌黑发亮的长发此时完全披散着,像飞流直下的瀑布似的柔顺滑亮。
而且,通过昨晚,他还知道女人发丝间还散发着一种茉莉花香,醉人心脾,那发丝从脸颊边擦过,引得他心痒难耐,浑身每个汗毛都是颤栗。
还有那光洁的额头,澄净的水眸,挺翘精致的小鼻,还有那张泛着水光的唇瓣儿,没想到那么软绵可口!
“咳咳”
雷振霆收回思绪,强迫自己停止回忆,留给夏芯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你今天到铺子里了就知道了。”
夏芯:“……”还卖起关子了!
成吧,她的好奇心完全被男人吊了起来。
吃过早饭,雷振霆亲自开车送夏芯去铺子,不过,在她强烈反对下,到底车子没开到铺子门口,跟每次张虎停车地点一样,只开到了耀庆街街头。
而雷振霆目送夏芯下车后,将车子掉头离开。
想到刚才车里旖旎的氛围,夏芯摸了摸红到发烫的脸颊。
他们这样算不算热情中的男女,算不算小别剩新婚。
她没谈过恋爱,这种感觉很陌生,但又很甜蜜,周身一米之内都冒着红色泡泡。
就在夏芯嘴里哼着愉快的歌,脚步轻快的踏入“唯一”时,看到眼前等候多时的稀客,一早上积攒的好心情彻底败坏。
对面的胖婶看见她后,“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妈呀,那吨位……差点没把地面砸出个大坑来,同时也把夏芯吓的够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一脸警惕道:“胖婶,你又想干吗?”
胖婶脸上带着尴尬:“夏芯,之前是胖婶不对,不该那样看你,我堂弟那人确实不靠谱,我更不该把你往火坑里送。以前种种,都是胖神鬼迷了心窍,求求你原谅我吧。”
胖婶前后态度的转变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夏芯惊讶的不得了:“所以呢,胖婶你没发烧吧?你别跪了,赶紧起来。”
实在不怪她会第一时间觉得胖婶不正常,主要是那天她从商业大会的地方归来后的情景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当时她气愤的去隔壁糕点铺子找胖婶算账。
谁知胖婶竟摆出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不但不认为自己错了,还振振有词的恶人先告状,先指责说夏芯不识抬举,她堂弟能看的上夏芯,是夏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后又说夏芯不但不珍惜,还反过来骂她,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心人。
当然还有更难听的,说别以为她不知道,夏芯平日里仗着自己长得妖魅,铁定没少勾搭人,否则她一个女人无依无靠怎么能在耀庆街这么寸土寸金的地方开起铺子?!
当时,面对胖神这些个歪理邪说,夏芯气的浑身颤抖,手中紧握的拳头只想打人。
实在不明白,她一直以来都是堂堂正正做人,踏踏实实做事,怎么到了别人嘴里就成了靠美色上位的女人。
难道人长得天生丽质还成原罪了?!
罢了,跟泼皮无赖讲理只会浪费唇舌,以后看见胖婶,她躲着点就是。
夏芯以为这件事只能在自己忍气吞声中划上句号时,而现在、此刻,胖嫂居然态度180度转弯的来向她承认错误。
任谁碰到这样的事都会留个心眼。
“我没发烧。你相信我,我今天真的是来认错的,你一定要原谅我,只有你原谅我了,我才起来,否则我一直跪下去。”
夏芯有些生气了,哪有这样道歉的,这不是道歉,是为难人,她开门做生意,如果有客人上门看到这一幕,还以为“唯一”老板恶毒不堪呢。
她连忙嘱咐赵利红先把“唯一”大门关上,晚点再营业。
等赵利红关上房门后,夏芯脸色立马冷若寒冰:“胖婶,大家都是成年人,说吧,你这次到底有什么目的,你要不说也行,反正我不介意你这么一直跪下去吧,大不了我们今天歇业一天,可你的膝盖受不受得了我就不知道了。”
果然,胖婶脸上瞬间出现慌乱,这才开了口:“夏芯,看在胖婶这次知错的份上,你能不能别让老板涨我的租金,我们糕点房的租金现在每月500块钱,这个月忽然涨到了1000,我们实在承受不了这么高的租金,这不是间接逼我们关掉铺子……”
夏芯疑惑:“可胖婶,你铺子里要涨租金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夏芯,到现在了你还在瞒我,我们房东说了,涨租金是因为我欺负了不该欺负的人。
虽然他没说名字,但我想来想去,近段时间我也就和你交恶。
要我说,之前我确实不该为了讨好堂弟,对你动歪心思。但你也没跟我说你有对象了呀。
如果我知道你已经有对象了,我绝不会来祸害你的。”
胖婶的话让夏芯震荡不已,500块租金涨到1000?不得不承认,房东涨的确实狠了点?!
她猛然间想到了早饭时雷振霆高深莫测的笑容和话语,恍然大悟,所以这就是他所说的帮她欺负了回去?!
可他有什么资格涨胖婶的租金?他又不是……
不对,夏芯脑海突然窜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也许他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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