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一路沉默。
薄尧霆并没有问沈凌音上楼后发生了什么,却留意到了她发红的右手。
不管是手掌还是手心,都很红,而且有点肿。
联想曲如玉自从上楼之后就不见踪影,以及临行前,沈河伟恨不得要吃掉他小妻子的眼神,发生了什么好像不难猜测。
应该没吃亏,那手是怎么回事?
薄尧霆看着少女圆润的后脑勺,烦躁的皱了皱眉。
从上车起,沈凌音便一直看着车窗外,在想薄尧霆和沈河伟都谈了什么。
沈河伟似乎挺开心的,至少说明他被薄尧霆满足了某种翘首期盼的私欲。
这让她觉得堵心,为什么要满足一个贪得无厌的无耻之徒呢?
沈凌音想直来直去的问薄尧霆,但被三不准定位拦住了。
就这样,各自无言。
回到灵水湾,沈凌音进了别墅后,丢下一句“有事叫我”,直接上楼。
身后,男人蹙眉。
生气了?
气他?
“薄金,去冰箱里拿个冰袋,送上去给太太。”
“是,薄爷。”
……
回到房间,沈凌音整个人都泄了气。
打人一时爽,一直打人一直爽,现在没打了,自然就不爽了。
其实她上楼只是想要独自一个人静静,不想跟任何人交涉而已。
她打了曲如玉,而且是下死手。
曲如玉现在应该已经恨不得弄死她了……沈凌音回想起离开沈家时,沈河伟的眼神。
像在看杀父仇人。
她想笑,但笑不出来。
成长过程中的某一阵儿,她曾经试图去站在沈河伟的角度去理解他。
最终却越来越质疑:不是说,虎毒不食子吗?
“烦!”沈凌音捂住脑袋。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薄金的声音。
“太太,薄爷让我给您送点东西。”
什么东西?沈凌音没问,走过去开门,见薄金拿着一块白毛巾,和两个冰袋。
背在身后已经红肿了的右手,动了动。
“替我跟他说声谢谢。”
“好的太太。”
关了门,沈凌音看看自己火辣辣的小红手,又看看冒着白气的冰袋。
他怎么知道的?
不管了,先敷一下再说,太疼了!
她打人用的手已经如此了,更别提曲如玉被打的脸了,没开花估计也差不多了。
回到床边,沈凌音用毛巾包裹右手,两个冰袋一上一下,像三明治那样把裹着毛巾的小手夹在中间。
火辣渐渐褪去,舒服了不少……
与此同时,书房。
“薄爷,太太说让我替她跟您说声谢谢。”
薄尧霆掀起眼皮,直勾勾地看着薄金。
良久,不语。
薄金被看的很不自在,随着沉默的拉长,变成了手足无措。
“薄爷,怎、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嘛?”
男人冷冷哂笑。
“有。”
“有什么?”
“两个字。”
“哪两个字?”
“多事。”
啥?薄金傻了。
“出去。”
“是,薄爷…”没想通,但薄金还是本能的执行最新指令。
退出书房后,薄金一拍脑门。
原来他们家薄爷是怪他多事!
可他多什么事了?
总不能是替太太感谢……不对,好像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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