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立马回神道：“不，没有……二位三楼，请！”
萧长恭一路上为了避免麻烦也戴了个帷帽过来，小二看着这个灰黑色的帷帽挠了挠脑袋说：“怎么，难道现在的人都这么喜欢神秘吗？一个戴帷帽就算了，两个都戴，难道是江湖中人？”
他摸着下巴看着苏墨漓身后的这个人，越看越觉得他像是江湖中人，特别有侠义气质。
等到了三楼后他们就脱下了帷帽，雅间里没留小二伺候，而是苏墨漓自己倒起了茶。
萧长恭摸着怦怦跳的心脏说：“小漓，韩素先生真的会来吗？”
苏墨漓把一杯茶推到他面前说：“会的，他那么执着的人，不可能放过你的。”
萧长恭嘴角抽了抽，端起茶泯了口说：“你这话听着不像是安慰。”
苏墨漓叹了口气说：“我安慰你做什么，见到他也不用太惊讶，他是个老狐狸，行事风格和张文通有两分相似，都是不拘一格的人，不同的是张文通是对画技不拘一格，他……呵呵。”
韩素今天出去了一趟，为的就是查苏墨漓的下落，结果查了一天什么都没查到，又气鼓鼓的跑了回来。
小二见到他就一溜小跑的跑了过去说：“韩素，你上次说的那个人，她今天来了，还带了个人来！”
韩素本来都气馁了，听到他的话登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瞪着眼睛说：“你没看错吧！”
小二赶紧说：“当然没有，他们都来了有一会了，虽然两个人都带着帷帽，可是那个牌子你给我说过，我当然记得，不会认错的。”
韩素哈哈大笑，又瞪着眼睛说：“还有一个人？是男的女的？”
小二说：“看身形像是男的。”
韩素一下就猜是张文通，毕竟在汴京还要戴着帷帽，不是为了遮掩身份，就是不想别人认出自己。
他当即拍掌大笑：“他们在哪儿？”
小二说：“他们在三楼雅间清音里。”
带着这个想法他三步并作两步就上了楼，像是唯恐晚了一步雅间里的人就压插翅膀飞了一样。
“嘭”的一声打开门，他就看见了那个男人的身影，当即扑过去高兴地喊：“文通兄！”
萧长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连杯子里的水都洒了出来，看着这个传闻里高傲难以接近的韩素眨了眨眼睛。
韩素吓得当场跳到了墙角边，瞪着萧长恭说：“你是谁！”
就算他没见过张文通也知道张文通不会这么年轻。
苏墨漓清了清嗓子说：“韩素先生，你吓到我兄长了。”
韩素皱着眉说：“萧长恭？”
他这些天没白查苏墨漓，虽然没见过，却还是认出了对方是谁。
萧长恭放下杯子整理了一下衣裳站起来向韩素一拱手道：“学生萧长恭，见过韩素先生。”
韩素冲他们摆了摆手，一副嫌弃的表情说：“你们家不是学武的吗？怎么一股酸腐的味道。”
苏墨漓说：“学武是学武，可没人规定学武的人不能讲规矩啊，不叫你韩素先生，难道叫你韩素老头不成？”
“韩素老头”额头青筋暴跳：“小丫头，没规没矩！”
苏墨漓嗤笑：“刚还嘲笑我兄长迂腐，现在说我没规矩，怎么，韩素先生你还有两副面孔不成？”
韩素翻了个白眼在他们身边坐下，嘲讽道：“真是护短。”
苏墨漓大方笑道：“韩素先生说对了，我这个人没别的优点，就一点，特别护短。”
这么不要脸的韩素还是头一回见，他眼角抽了抽说：“你赢了。”
苏墨漓拱拱手：“承让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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